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革命1792

第52章 九三年二

第二天,韦尼奥揭发了策划这一场大屠杀的**委员会,要求执政会议彻查3月10日的阴谋计划,审查俱乐部的名册,逮捕**委员会的成员。

他大声疾呼:“我们从犯罪到赦免,又从赦免到犯罪,一再反复。有很多公民甚至分辨不清什么是捣乱的**,什么是争取自由的伟大起义,人们甚至认为匪徒的挑衅是**,抢劫是维护公安的措施。

而且这种怪诞的自由学说已经发展起来,这种学说等于说:你们自由了,但是你们的思想必须和我们一样,否则我们就要人民来惩罚你们;你们自由了,但是你们必须在我们崇拜的偶像前低头,不然,我们就要人民来惩罚你们;你们自由了,但是你们必须和我们共同迫害那些我们所害怕的诚实和博学的人,不然,我们就要人民来惩罚你们!

公民们,恐怕革命要象萨图恩一样把自己的儿子一个个都吞食掉,最后导致专制暴政,和随之而来的种种灾难。”韦尼奥的这些预言曾在国民公会产生过某些影响,可是他提出的措施却没有取得任何结果。

雅各宾消停了一段时间后,旺达叛乱又给了他们机会。旺代的**又使他们壮大胆子。旺代之战是革命中不可免的事件。

这个地方背靠海洋和卢瓦尔河,公路很少,交通闭塞,只有零星的村落小寨,仍然保持旧封建状态。新思想还没有输入当地,因为那里的中产阶级不多,有的地方没有城镇,有的地方城镇很少。

农民阶级的思想还是神甫们灌输的那一套,他们还没有把自己的利益和贵族阶级的利益分开。这些纯朴、强悍、迷信宗教而又忠于旧秩序的人,对于作为信仰的结果和出于与他们的地位无关的需要的革命,是毫无理解的。贵族和神甫们在这个地方有权有势,他们根本没有逃亡,那地方确实是拥护旧制度的党派的栖身之所,既有旧制度的**,也有旧制度的社会。法国各地与旺代的社会组织和信仰的差异如此悬殊,迟早将不免一战。

而国民公会宣布征召30万人的计划,成了旺代**的导火线。被征者首先在圣弗洛朗袭击了宪兵,有几个首领在各地分别领导,其中有赶马车的卡特利诺,海军军官夏雷特,猎场看守人斯托夫莱。他们用英国供应的武器和金钱,在很短期间就使**蔓延旺代全境。

有九百个市镇响应警钟的声音发动了叛乱,贵族领袖邦尚、莱斯居尔、拉罗什雅克兰、德尔贝、塔耳蒙等人结成一伙。被派往平乱的部队和国民自卫军都被打败了。

马尔塞将军在圣樊尚败于斯托夫莱;果维利埃将军在波普雷奥败于德尔贝和邦尚;基迪诺将军在奥比埃败于拉罗什雅各兰;利果尼埃将军在肖列受挫。

旺代军占领了夏蒂荣、布列絮尔、维埃。成立了三个兵团,各有一万至一万二千人,根据旺代地区的情形分成三个军区,第一军区由邦尚指挥,据守卢瓦尔河两岸,称为“安茹军”;第二军区由德尔贝指挥,据守中部,称为“大军”;第三军区由夏雷特指挥,称为“沼泽军”,据守下旺代。又设立了决定作战方针的会议,选出卡特利诺为统帅。

国民公会听到这种可怕的**消息以后,对僧侣和逃亡贵族采取更严厉的措施。国民公会决定,凡聚众作乱的僧侣和贵族,一律不受法律保护;并把曾经隶属于特权阶级的军队全部解除武装。

原来的逃亡贵族永远流放国外,不准返国,擅返者处死刑;没收了他们的财产。住户的门牌须写明所有居住者的姓名,延期成立的革命法庭,这时开始执行**的任务了。

这时迪穆里埃在内文德采取了冒险的作战行动,但遭到失败。出于对革命法庭的畏惧,他向奥军派出了信使想要叛逃。

国民公会知道这个消息后派了四名议员——卡睦、基内特、拉马克、邦卡尔和陆军部长贝农维尔去召唤他到国民公会来,如果他抗命,就在他的军队中把他逮捕起来。

迪穆里埃率领他的**人员接见了派来的专员,后者把大会的命令交给了他,他看过后还给他们,并说部队的情况不容许他离开。他自动提出辞职,并答应一俟局势安定,就回去请罪并说明自己的意图和行动。

专员们援引古罗马时代的将军们的榜样,劝他服从命令。他回答道:“我们引用一些东西,经常是引用错了。如果用古罗马的将军们的事例来做宽宥我们罪行的借口,那是曲解历史。罗马人并没有杀掉塔克文;罗马人的共和国很有秩序,而且有良好的法律;他们既没有雅各宾俱乐部,也没有革命法庭。我们现在是一个无政府的时代;这些老虎要我的脑袋,我不愿给他们。”

于是卡睦向他说:“公民将军,你肯不肯服从国民公会的命令到巴黎去?”他回答道:“在这个时候不行。”卡睦说:“好,我现在宣布撤销你的职务,你现在不是将军了,我命令把你带走。”迪穆里埃说:“这太过分了!”于是他命令德意志籍轻骑兵把专员们逮捕起来,交给奥军作人质。

迪穆里埃同夏尔特公爵、图弗诺上校一起,连同贝尔希尼的两个骑兵队投奔了奥国军营。他的军队的其余部分投到法马尔军营,编入当皮埃尔指挥的军队。

国民公会在得到专员被捕的消息以后,立即宣布长期复会,宣布迪穆里埃为卖国贼,并下令通缉他,获其首级者有赏,同时决定成立救国委员会。吉伦特派被指控为迪穆里埃叛变的共谋分子。

雅各宾派争得了通过成立革命法庭的法令;他们利用人们对罗兰的不满,把它逐出内阁,最近又战胜了迪穆里埃。现在,他们只剩下夺取吉伦特党的最后一个阵地——国民公会了。他们是在4月10日开始这项活动的,到6月2日结束。

罗伯斯比尔在国民公会上指名控诉布里索、加代、韦尼奥、佩蒂翁、让索内;马拉则在群众中谴责这些人。

马拉以雅各宾派**的资格向各郡发出一项宣言,要求各郡发动声势浩大的请愿和控诉运动,反对卖国贼和那些不忠诚的议员。国民公会中的右派和平原派感到有联合的必要,他们把马拉送上了革命法庭。这个消息使巴黎各俱乐部、群众和公社大为不满。

当马拉被革命法庭判处无罪时,吉伦特派就陷入了被动。6月2日,马拉在市政厅敲响警钟,号召群众集结,雅各宾派组织了8万人围攻了国民公会。虽然其中大多数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来干吗的。

马拉代表雅各宾派要求国民公会宣布拘留的吉伦特党人有让索内、加代、布里索、戈尔萨、佩蒂翁、韦尼奥、萨尔、巴巴卢、尚邦、比佐、比罗朵、李敦、拉博·拉苏斯、朗热内、格朗热纳夫、勒阿底、勒萨日、卢韦、瓦拉泽;外交部长勒布伦、财政部长克拉维埃和十二人委员会的成员:克尔维勒冈、加迪安、拉博·圣艾蒂安、布瓦洛、贝特朗、维热、莫勒沃、亨利·拉里维埃、哥麦尔和贝戈安。6月2日之后,吉伦特派土崩瓦解了,其他党人纷纷逃离了巴黎。而夏洛特·科黛为了拯救共和国刺杀了马拉。

同时,里昂发生了**,马赛和波尔多也出现了武装叛乱,除了北部和东部法国。并有三十多个郡响应了**。

保王党特别想领导里昂的**,把里昂变成南方的行动中心。这个城市是非常留恋旧秩序的,那里的丝绸厂、金银刺绣厂、奢侈品贸易,都使它依附于上层阶级。因此,它很早就反对那打乱旧关系、贬低贵族和僧侣的地位、破坏工厂的社会变革。

当巴黎6月事件爆发后,且传来了卡尔瓦多斯郡**的消息,里昂人受到鼓舞就不再犹豫地举起反叛的旗帜。他们在全城设防,构筑工事,组成了一支两万人的军队,收留了逃亡分子,把军队交给保王党普雷西和维里欧侯爵指挥,并与撒丁国王共同策划军事行动。

土伦,尼姆、蒙托邦和南方的主要城市很快地采取了同样行动。自从皮塞侯爵率领少数军队混入吉伦特党以后,卡尔瓦多斯郡的**也有了保王的性质。当时,波尔多、南特、布勒斯特、洛里昂各城,都同情6月2日被处死的人。

旺代军初步获胜后,占领了布雷絮尔、阿让通、土阿尔。他们在完全控制本境以后,企图占据边境关隘,打开通向革命的法国以及同英国取得联系的道路。

6月6日,由四万人组成的旺代军在卡特利诺、莱斯居尔、斯托夫莱、拉罗什雅克兰的指挥下向索谬尔进发,猛力攻下该城,并准备攻占南特,以期更加稳固地保有旺代郡,控制卢瓦尔河。卡特利诺率旺代军在索谬尔留驻部队后,继续进占翁热,渡过卢瓦尔河,佯作进攻图尔和勒芒,突然转趋南特,然后从右岸配合夏雷特从左岸同时向南特进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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